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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湖南(zuihunan)深恶痛绝疫苗事件,强烈呼吁国家重新发放疫苗并全渠道监管,严查或革职各级监管部门一把手!!!伤天害理,祸及国家,丢得不仅是人命,更是国家信任与未来,这些责任必须由国家来承担!!!全国两会,看到有些代表们提的议案建议,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多种议案建议都和他未来的私人利益与名誉有关,可这类安全问题,又有几个代表真心去
年4月23日,龚建的妻子抱着孩子去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接种疫苗,疫苗接种后孩子身体出现异常,在血常规检查的时候发现血小板竟然只剩下11个(人体正常值是~),孩子连夜住进了ICU。医院连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并很快在5月8日做了第一次骨髓穿刺。在一次次的骨髓穿刺中,这个一岁半的孩子受尽了折磨,妈妈精神也接近崩溃。可最终还是没能停住死神的脚步,年4月22日凌晨,龚子崇因血小板过低导致的颅内出血去世。
谢俊杰今年5岁,本应该是起淘气不消停的年纪,但他大部分的玩耍时间都是在阁楼上独自度过,一刻也不能离开父母的视线。注射疫苗导致的“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这个拗口的名字如同一个隐身的魔鬼,随时威胁着他的生命。
方灶群陪着小沁怡在楼下的空地玩耍,小家伙将手里的玩具娃娃甩来甩去,稍不满意就大喊大叫,“从小就住院,孩子的性格受到很大影响”。年3月,方灶群夫妇带着女儿方沁怡接种卡介苗,5月底时,作为护士的妻子在一次给孩子洗澡时发现其腋下淋巴肿大,直到7月份,孩子的淋巴肿大已经有鸡蛋大小了,还出现溃烂。在不断奔波治疗的同时,方灶群也不断地找疾控中心要求鉴定。最终得到了“接种卡介苗后淋巴结严重反应”的结论,并给出了三级丙等的伤残鉴定。
年清明节,夫妻俩回了老家给去世已经三年的孩子的坟头立了块碑,并冲洗了和孩子等大的照片,就像孩子还活着。年,女儿费晶铭正值花季,天生一副好嗓子学美声,梦想考上解放军艺术学院。同年11月打了甲流疫苗,之后被诊断为“急性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晶晶在入院到去世前,三个月的时间里做了四次骨髓穿刺。在最后一次穿刺中生命体征恶化,最终离开人世。
一年前,马宇轩还在深圳,会在父母的注视下随着音乐跳舞;一年后,马宇轩在湖南常德老家,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对这个世界再没有回应。改变这一切的是一针疫苗。年2月15日小宇轩进行了乙脑疫苗的注射,仅仅过了6天,突然开始发烧、呕吐甚至抽搐。但是住院三天也没查出病因,情况也越来越糟,之后被医院ICU,医院给出的诊断是:乙脑。
梁嘉怡已经12岁了,却还是只有一捧大,智力为零。年,梁永立的小女儿梁嘉怡出生,健康可爱。年8月,梁永立带小嘉怡到会城卫生院一门诊打第二支乙型脑炎预防针。次日凌晨,小嘉怡发起了高烧,住院治疗,出院确诊为“重症病毒性脑炎”。转眼近10年过去了,梁嘉怡已经接近植物人的状态,四肢萎缩,只有几十斤重,每日饮食都要靠豆浆机打成汁状喂下去。为了讨说法,父亲梁永立曾历时35天骑自行车到北京上访。
易世华在历经几个月的昏迷和几次抢救之后终于活下来,现在郑州一家卫校学习,她说现在的生活就像宿舍楼下的场景一样,一团糟。易世华原本是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孩子。年12月,她和所有同学一样由校医注射了流脑(A+C)疫苗,噩梦从此开始。几天后,她突然变得思维迟钝、胡言乱语,后来还突然昏倒了。到北京治疗时,易世华已经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医院诊断为“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
余荣辉在打疫苗之前获得过江门市第一届五年级作文大王比赛的一等奖,他写作的题目是《拯救地球》。他最终也没有完成梦想,他甚至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注射疫苗后导致智力低下,喜怒无常,无力面对多舛的世界。
王昭洁已经7岁,每日在院子里房子里漫无目的的徘徊。年4月9日,当时6个月大的王昭洁注射了乙肝疫苗的第三针,厄运从此开始。当晚就开始发高烧,很快就发展到惊厥抽搐。从此之后,孩子只要一发烧就抽搐,又过了半年,竟然开始不发烧也抽搐了。智力接近于零,连喝水都要用针管打到嘴里。
李佳欣于注射了乙脑疫苗,年出现发热和全身抽搐。医院治疗效果不佳后于1月19医院就诊,诊断为:“急性播散性脑脊髓膜炎”。住院22天后出院,后语言功能和运动功能都受到损害,留下后遗症。西安市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小组鉴定为与疫苗无关。李尊伟不服,年1月13日在户县卫生局以死相逼,服下了整瓶的安眠药,经医院抢救才得以脱险。当年,双方达成赔偿协议。
“我祈祷奇迹在儿子身上出现,让一切的痛苦都离我们远去,回到以前的幸福平静的生活中去,让时间倒流到年3月16日,把儿子身上的那针药水取回......”李宝向在申诉书里这样写道。那一天,他八岁的儿子李致康打完甲流疫苗,表现得没精打采,之后的两三天,孩子一直气息奄奄。辗转多地最终来到北京,医院ICU,四个月的治疗花去了三十万元,耗尽积蓄,但换来的确是“植物人”状态的孩子。
王艺筱已经四岁,连翻身都不会。父母奔忙终日换得一点治疗费用,奶奶做饭的时候,她只能安静地躺在玩具堆里。年3月,妈妈史玉凤带王艺筱在临沂市妇幼保健院接种了A群流脑疫苗,当晚孩子就发高烧并开始抽搐,被诊断为重症病毒性脑炎。转到临沂医院治疗半年依然无效。当年9月,他们医院,病情才逐渐稳定,但巨额的医疗费用已让这个家庭濒临绝境。
注射强化麻疹疫苗之后,孙舒晴就患上了血小板减少性紫癜,长期大剂量的激素治疗虽然暂时保住了命,但是却让她的身体停止了生长,六岁的孩子还停留在打疫苗前的身高。
卢佳润现在的智力基本为零,母亲带她看院子里早开的樱桃花,她在怀里一动不动,却一直睁着眼睛。卢佳润曾经在七个月大的时候就能挨着墙站,每天早上六点就会醒来,趴在卢卫卫脸上喊爸爸。卢卫卫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但四年前的一针疫苗让这种幸福戛然而止。
郑州北郊的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患血小板减少性紫癜,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张俊龙已经这样一动不动躺了三年。
注射疫苗之后,这个本来都会爬了的孩子再也没能站起来,年轻的母亲伤心欲绝。高晨翔,一个曾寄托了这个家庭无数希望的名字。“现在叫什么都不重要了,孩子已经完全毁了,我们这个家一辈子都只能熬着过冬了”。此时,高晨翔正在炕上吮吸手指,不停蠕动着发出奇怪的声响。
每天晚饭后,奶奶和妈妈都会带着冀赟去街上走走,算是康复治疗的延续。疾控中心所公布的百万分之一的疫苗不良反应率在统计学上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每一个受害家庭而言却是百分之百的灾难。近日山东非法疫苗案再次刺痛了我们的双眼,悲剧轮番重播,我们只愿今后苦难不再无止境的上演。《疫苗之殇》转载自财新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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